苏晚璃感受到祁慕尘是在心疼自己，可她也同样心疼他。

“慕尘，为你流的每一滴泪和血，都是你老婆我心甘情愿的，不要自责。”

她抚上他的脸颊，反而觉得他的状态比自己差更多。

“刚才在天台，你是不是又发作了？你很难受是吗？”

祁慕尘没有打算继续隐瞒，他点点头，“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苏晚璃蹙眉，不禁有些后悔，“最后那三份试剂不该扔掉的，起码能在你难受痛苦的时候，能有点用。”

祁慕尘摇头，握紧苏晚璃的手，“这些痛我还忍得了，我最无法承受的痛就是不能陪在你身边。”

闻及此言，苏晚璃心头一酸。